她说想清楚了。
“你就当我自私吧,我不知道该怎么熟视无睹今晚看到的事情,作为你最好的朋友我只能问你为什么疼,”她垂着脑袋,像个犯错的孩子,可明明这一切跟她无关。
“但如果是恋人,”她抬眸:“我可以吻你。”
“就像五年前我带你出万翎巷一样,今晚我依旧心软。”
她在他面前总是绷不住脸,被哄一下撒个娇就轻易原谅。
嘴硬心软,说的就是她。
她终于想起甘渡说的什么话,偏过脑袋仰头看着梁矜意:“他说,他这辈子只吻过我一个。”
“就这?”
“是。”
阮顷出去找半仙儿算卦,算了个好日子。
订婚就放在两个月后,九月九号。
寓意长长久久。
甘渡忙着出一周后的设计图,顾不上操办这些东西,只有阮顷忙前忙后。
她知道爷爷会不同意她把这门婚事昭告天下,五年前就是家里人亲近的人坐在一起吃了饭,算是礼成。
豆豆甚至是方天都不知道这件事。
所以这次依旧瞒着老爷子,只告诉了阮唐生。
阮唐生只顾着他的古董,听到阮顷通知,也只是说知道了,到时候会去。
阮顷对阮唐生的感情没有爷爷深厚,因为她总觉得阮唐生不够爱她。
于是一只脚已经踏出门口,又回了头。
“爸,你和妈妈是因为相爱结的婚吗?”
阮唐生没懂意思,看了眼架子上沈穗伊的照片:“是啊,我和你妈可是自由恋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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