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的事情进展顺利,阮顷算是闲了下来。
上班来的晚,下班走的早,后来豆豆发现她办公室的落地窗正好映着轻摄氏事务所,她下班就开始走的晚了。
晚到对面办公室关了灯,随后一整个甬道的灯,像被施了魔法,此起彼伏地熄灭。
她装作加班,在他下楼的几秒后,也走出了公司大楼。
甘渡在开车回家前,习惯性地先在公司楼下抽烟,他摸出火柴盒,火光在树影下划亮昏暗,嘴里叼着烟,凑上去点了火。
刚抽一口,半眯着眼倚着车身享受,瞥见了站在对面的阮顷。
他低头看了一眼手上的烟,不舍得又抽了两口回味,才掐灭烟头,撂到旁边的树坑里。
“加班?”
他先问她,带着浓重的烟草味。
“明明事务所就在我对面,干嘛不告诉我。”她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责备里带了几分撒娇的意味儿。
但甘渡听出来了。
“1314,方天这土狗选的,我也是后来才知道。”
阮顷“哦”了一声,之后低着头看自己脚尖。
甘渡以为她是脚趾疼,开了车门拿出来一双平底鞋,过去放在她脚下。
“穿这个吧,高跟鞋前面那么窄,上次伤的地方别又挤坏了。”
阮顷愣着不动。
他弯着身子,阮顷盯着他的发顶。
很久不见人抬脚,抬了头看她,眼里含春,笑得肆意:“怎么了,抬个脚呗大小姐。”
本事稀疏平常的动作,她就是在意到不敢抬脚。
迟了片刻,问他:“现在你是谁?”
她的竹马,还是未婚夫。
期待和不确定总是相依相随,在她开始对他有所期待时,就已经跳出了自己的舒适圈,她势必要和敏感做伴,与反复确定为友。
甘渡笑,起身拍了两下她的脑袋:“你说我是谁,我就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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