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总是这样。
阮顷心情霎时低落,但现在骂人又显得突兀没有来由,于是故作潇洒地怂了下肩膀,岔开话题。
“我们这次订婚你要和甘臣年说吗?”
“要。”
“那我想跟你确定一下宾客人数,除了你们所里的小伙伴,还有家人外,没了吧?”
甘渡点下头,又想起来什么似的说:“再添两位。”
阮顷满眼疑惑,但还是愣愣应下。
她想起阮唐生交代的话,突然冷不丁跟他讲:“我爸说,你是瓶盖。”
甘渡被逗笑,这说的都是些什么。
“什么瓶盖,拐着弯骂人?”
“他说,你很难爱人。”
她直截了当开口,没有绕弯子。
说完盯着他的脸,想要捕捉到什么,可惜他脸上波澜不惊,只挂着浅浅的笑,其他什么都没有。
那双眼黑而亮,隐匿的东西都在瞳孔下,她看得到,却看不穿。
“你爸还挺牛。”
阮顷:“……?”
这是重点吗?
“不反驳?”
他嗤笑:“这有什么好反驳的,很难爱,又不是不能爱。”
“也是。”
“你想不想知道我爸怎么说我的?”
甘渡看出她一脸的期待,期待自己开口问,然后她就能顺理成章地说出一大串早就准备好的话。
她越期待,他越想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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