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没有等到房史明刺耳的声音,相反确实略显浑厚的中年男人的声音。
“不是房史明。”
哦是老子。
眼前的布被人取下,视线顿时清明,她这才发现,自己在别墅里面,而四面玻璃都敞开着,冷风灌进来,两侧的窗帘随着飞舞。
“房老爷子几个意思啊?”
房董事摆手,穿着黑色西服的男人过来,给阮顷松了绑,又把她扶到对面沙发上。
“没意思,就是找你过来喝喝茶。”
“茶我就不喝了,公司的事情公司解决,您要是觉得我小丫头片子什么都不行,就去找我爷爷。”
阮顷起身,抬脚就往门口走,找自己无非是公司的事情。
最近公司建筑进展顺利,但后续新产业的开发需要持续的大额资金投入,房董事提出融资,又鼓动其他董事站队。
但这个提议在高层会议上被阮顷直接否决。
融资金额越多,开支越多,这个时候根本来不及收集市场反馈,就被推着继续往下走。
这些决策她都给阮拂年报备过,没有和他谈的必要。
“我不是来跟你聊这些的。”
“那是什么?”
“房史明,”房董事眼神阴鸷贪婪,视线轻飘飘地落在阮顷身上:“和谢瓷宇。”
阮顷脚步僵住。
房董事撂出来合同:“小阮,叔叔呢,不是个心狠手辣的人,更何况你出生的时候,我还抱过你,只要你现在把这份合同签了,再告诉我还有谁知道这件事,我现在立马送你下山。”
她过去拿起合同看了一眼,如果外界有传言关于房史明和谢瓷宇的事情,就把手上的股份给他。
这本身就是霸王条款,不管是不是她说的,都要安在她头上。
她松开手,合同重重落在地上。
“告诉您,然后灭口是吧,这次是故意车祸,还是……”她开始卖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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