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从房史明家出来,她就去找方天调查了当年那场车祸,才知道油箱被人动了手脚,导致一个毁容,一个失忆。
她怀疑过房董事,但是没有证据,再加上,房史明也出了事。
虎毒还不食子,又打消了这个念头。
他在想什么,阮顷一清二楚,顾忌爷爷身份,不敢对自己动手,但是其他人,他可不会手软。
“我不是你好拿捏的人,”阮顷轻蔑地笑了一声,满眼荒唐,但她看着房董事镇定自如,宛如把她拿捏到手的样子,就突然来了兴致:“本身呢,我从没想过拿这件事来威胁你。”
房董事的眉头蹙了蹙。
“人类的取向是在爱上的那一刻才确定的,就像女性或者男性不该被定义一样,”她上下打量他一番,语气讥讽:“算了,你这种老古董,这辈子不会明白,满脑子的子承父业,传宗接代。”
“你——”
“合同我不签,我只是涉世未深,又不是大傻子,人我也不会告诉你,”她低头漫不经心地把玩指甲上的珍珠,旋即又抬了眸,眼皮压着,从下往上看他:“但现在我改变主意了,我想威胁一下。”
房董事满眼狐疑,怔愣了一下。
“我不说出去,你给我三成你的股份,否则只要我今天出这个门,明天整个南岸市就会知道这件事,到时候整个房家都会成为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
她给他们家留足了面子,一直没有想过要拿这件事当做把柄,谁知道先被人威胁了。
那她就要把主动权握在手里。
她端着笑,人畜无害地盯着他。
阮顷在赌,赌他不敢动自己。
果不其然,房董事笑了一下,表情突然和善:“有事都可以商量,不如先坐下喝口茶,叔叔给你看样东西。”
阮顷一心只想离开这个地方,推辞后就抬脚出去。
但被他手下人拦下。
看来这顿茶不喝不行。
房董事让人从里屋拿出来一个小木匣子,看上去有些年头。
他从里面拿出来一张照片,是甘渡的。
照片里,甘渡被几个人按着跪在地上,在他不远处是一个衣不蔽体的女生,黑发垂下,挡住了脸部,什么也看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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