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小姐,是我。”
是谢瓷宇。
她愣神了很久,这才想起刚刚黄慈跟自己分享的八卦,一脸震惊,声音蓦然大了起来:“你怎么在这儿?”
谢瓷宇还没有开口,身后有师父叫他,阮顷抿了下唇:“那等下再聊吧,你先去忙。”
在她断网的这一个月里,究竟都发生了什么?
她去翻看谢瓷宇的微博,最近一次更新还是七月底,他转发宣传《侍督2》。
微博评论也是一片祥和,都是支持哥哥决定。
但评论和转发明显少了,现在说一句谢瓷宇是素人也不为过。
她去微博广场搜“谢瓷宇”,只有关于侍督的营销号宣传,偶尔有几个粉丝唏嘘自己哥哥退圈,但无人深究原因。
流量大的艺人随随便便一个穿搭都能上热搜,粉丝被资本和经纪公司洗脑,什么事情都阴谋乱,上升到整个行业黑暗。
而谢瓷宇这种糊的,不管什么事情爆出来都无人在意。
黄慈交了钱,拿着香过来,俩人一起过去点了香,然后把香插在香炉里。
后退跪在拜垫上,学其他前来祈福的香客,嘴里念念有词后,叩首起身。
黄慈问她许的什么愿,她不肯说。
“你不说,我可要说了,我许的是祝自己发财平安永远貌美。”
说完黄慈冲她颇得意地眨了下眼,惹得她突然发笑:“不给自己老公儿子许吗,只许自己?”
“许他们干什么,年轻时没权没势倚仗他们,现在我又不需要倚仗。”
黄慈潇洒地捋了下头发,背挺得笔直,甘渡平时很少观察过黄慈,如今瞧着她的侧脸,才理解了几分当时老爷子夸她的话。
她突然转身,捏着阮顷手掌,喟叹道:“我连小渡后妈都算不上,劝和不劝分是因为人情伦理,老祖宗都是这么劝的,但作为女人,如果你总是等待他,那就不要在一起。”
不要在一起。
所有人都在这么劝她。
阮顷不知道说什么,只是应了声:“好。”
随后谢瓷宇从后面出来,黄慈识趣地给俩人留了说话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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