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顷有很多问题想要问,还没有开口,被谢瓷宇一句话给堵住了:“房史明知道了他爸做的事。”
阮顷蹙眉:“然后呢?”
“没有然后,他跟我说,想不想的起来,他都不想再和我有任何瓜葛。”
他说这话时,眼神空无一物,眉眼处的无奈让她不知道如何安抚。
房史明本身就不是个好人。
她扣着手指,目光在他身上打量一番,最终勾起嘴角,夸张又做作地夸他:“没有就没有,反正咱还不稀罕,现在不是挺好的吗,据说出家还有工资,每日的香客不比你粉丝多啊。”
谢瓷宇低着脑袋偷笑,肩膀颤抖,之后是剧烈的咳嗽,脖子都咳红了。
“没事的谢瓷宇。”她拍着他的背,帮他顺气:“记不得就记不得,我们也忘掉不就好了。”
双目咳出一层雾气,眉头皱在一起,盯着说这话的阮顷。
他出声问她:“忘掉难吗?”
“你是出家人,六根皆净,每天诵诵佛经自然就忘掉了。”
“说的轻松,你倒是不用忘记,马上就要订婚。”
他睁着水吟吟的双眸,盯着阮顷。
他又不是笨蛋,从阮顷三番四次帮他开始,就不是简单的仗义相助。
他想过利益,但在利益之外又从她眼里看到过不同的东西。
现在他才明白那个东西是什么。
是情感映照。
阮顷偏了头,躲过他的视线,往门外看。
“我后天就要订婚,他逃了。”
谢瓷宇怔愣。
明明上次还是满心欢喜,他以为她和自己不一样。
而阮顷同样,以为他们不一样。
至少,甘渡只是偶尔忘掉她,又不是失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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