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玥转头,“你不吃?”
“不想剥,”易城擦了擦手,把被蛋壳扎的泛红的指尖伸到她面前,“手疼。”
阔别多日的作精卷土重来。
舒玥装没看见,“哦,等不疼了再剥。”
易城手肘贴着她的胳膊支在桌上,托着下巴摇晃,“鸡蛋好吃么?”
舒玥:“……”
白水煮蛋还分好吃不好吃?
手里的鸡蛋被咬了一多半,她把剩下的放进他碗里,“人类的品味并不相通,自己尝。”
易城又轻轻碰碰她,看她后脑勺的抓夹被撞的松垮,“手疼,拿不起来。”
“你上辈子是块毛巾吧,拧巴死的。”舒玥拿起鸡蛋喂到他嘴边,“有话不会直说。”
易城把鸡蛋咽了,“玥儿,我想要你喂我吃饭。”
刚好送衣服的管家和阿姨来,一只脚在门里,一只脚在门外,正考虑下一步怎么迈。
毕竟不能和工资过不去。
跟易城呆久了,舒玥心性又佛又稳,“放学不抄经,带你去看城墙,和你的脸皮拜的一个师父。”
“嗯,”易城眼底漾着笑,把勺子塞她手里,张嘴,“啊,饿。”
舒玥准备掀桌,“令慈生了你真是好生欢喜。”
易城摘下她长发上的抓夹,缠了两根头发,“你让我有话直说,说了还骂我妈。”
舒玥转头,啃在他锁骨上。
吃完饭回学校路上,易城默默解开衬衫两颗领扣。
舒玥早上满课,两节大课间换教学楼,看路过的同学嘿嘿坏笑,“玥玥,你好猛。”
舒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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