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你刚才那一拳好帅啊!”、“欧阳我以为你只会画画,没想到你打人也这么有章法!”“欧阳你好,我姓欧三百年前我们可能是一家”……
欧阳洪流第一次在离开摩托车后找到了神的感觉,仿佛手里的花本来不是送给毕东,就应该是送给他一样的。
敖放纵观全场,五名队员一个受伤一个拉稀,还有一个替补被罚下场此刻正是飘飘欲仙,这特么还打个屁的球!
毕东捂着肚子一路跟在苏陶和段逸后头,眼见他们即将走出婚礼进行曲的步伐,终于在一个拐角之后,到达了医务室。
“一个一个进来,”留守的校医打量了球场上下来的两个病号,显然流血的那个情况更加紧急,“你先进。”
苏陶和段逸先进了屋。
校医:“怎么流的鼻血?”
段逸:“被打的。”
校医:篮球队那帮孙子什么时候练成的一球封喉?
“被谁打的?”
段逸:“呃……”
苏陶:“欧阳洪流?”
校医:“一个打篮球的也好意思叫自己钢铁洪流?”
段逸:“……”
苏陶:“……”
偷听的毕东:“……”
校医带起手套,用盲人摸骨的力度检查他的脑袋和五官,“这里疼吗?”
段逸:“不疼。”
校医又按鼻子,“这里疼么?”
段逸:“不疼。”
校医起身迟疑了片刻,苏陶趁机俯身去观察他的鼻梁,一弯腰事业线暴露在段逸眼前,满目春光。
段逸“咕咚”吞下一口唾沫,鼻血瞬时井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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