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医挑眉,“呃……”,立即用镊子夹起一坨棉花沾上酒精抹在他的眼睛四周,然后在他鼻孔里塞上两团白棉花。
段逸疼得“啊啊啊啊啊啊”直叫。
他眼睛一闭开始乱抓,苏陶不幸遇难,雪白的手背被扣出来四个指甲印,“啊,你轻一点!”
门外的毕东把所有台词贯穿一遍,此情此景不正是众多血气方刚的同龄人躲在暗处偷偷看完还能回味无穷的一幕吗?
他登时破门而入,“医生,我肚子疼!”
校医:“???”把对方从头看到脚,一点不像疼痛难忍到需要进医务室的地步。
毕东穿插在苏陶和毕东之间,顺便甩开他的脏手。
“我需要开几颗泻立停,”毕东斩钉截铁道,“如果可以,再加几颗痢特灵。”
校医:“这么严重?看起来不像啊。”
毕东想都没想,当即躺在校医务室床上原地打滚,“啊,好疼啊,我的肚子好疼啊,啊啊啊啊啊——”
校医:“……”
苏陶:“……”
貌似快瞎了的段逸:“……”
“同学,我这里是医务室,不是待产房。”吓得校医赶紧关紧大门,他从医十年以来,第一次对自己的工作性质产生了怀疑,难道他日夜守着的阵地其实是一间待产室?
“苏陶,麻烦你把那瓶止疼药拿一下。”
毕东睡在床上耍赖的时候就瞄准了桌上的那瓶止疼片,为了不让医生怀疑自己,他决定先发制人,吃颗止疼片治疗一下刚才在球场上遭遇的磕磕碰碰。
校医警惕起来:“你们认识?”
毕东和苏陶默认,目光闪烁其词。
校医:“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苏陶:“同学。”
毕东:“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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