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桥不是很理解。
既然不是很要紧的药,殿下为何还要如此以身涉险
后半句徐军师没好意思说出口,若是因小失大,实在得不偿失啊。殿下您别忘了,您可是个太子!
隋衡道∶孤要确保一切周全,斩绝一切不确定性,孟辉既将此药列上,必然有其特殊性,万一关键时刻,恰是这位药能起关键作用呢。
徐桥无法反驳,且不敢反驳。
并且也为自家殿下的一片深情感到动容。
隋衡的举动也得到了奖励—书房居住权。
没错,江蕴知道消息后,没有发表任何意见,直接让人将隋衡的寝具丢到了书房里,禁止隋衡回卧房睡。
这回是动了真格。
眼下正是小娇妻生产的关键时刻,隋衡如何能睡得着,入主书房的第一天夜里,就试图效仿之前做法,翻窗而入。
这回江蕴没有留情面,将门窗锁的严严实实,隋衡费了老大的劲儿才撬开一个角,才要悄无声息飞身潜入,窗户后面便冒出一个雪白的小团子
小团子穿着寝袍,看样子正在守株待兔。
嘘。
隋衡作了一个噤声的姿势,用口型示意∶让孤进去。
小团子打量便宜爹一眼,铁面无私地摇头,并从榻上拿起一个匣子隔窗递给隋衡,然后啪得关上了窗户。
啧。
隋衡再推,窗户已经从里面重新锁住。
隋衡低头瞧着手中匣子,隐约觉得有些眼熟,打开一看,登时脸色一变。
竟是一根被折断成两半的梅枝,梅枝上还有烧焦的痕迹。
他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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