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殿卿:“嗯?”
还有生活中许多小事,他都是在压抑着他自己的想法来做出退让。
当陆殿卿的车子缓缓行驶进院子时,两个孩子已经冲着林望舒挥手,大声喊着:“妈妈,妈妈,我们回来了!”
也是在这时候,蓦然回首,她想起过去,才看明白他那段曲折而纠结的心思。
林望舒听着,依赖地揽着他的颈子:“我觉得没什么,我偶尔也会这样想啊,我希望你只对我好……”
她的想法如此实际,他那样的人,何尝不知道,他其实比谁都看得清楚。不过他对自己太纵容,那时候的他或许觉得,这样也挺好。
陆殿卿:“也并不是我故意如何,他当年打架,打的那个学生就是偷你照片的人。’
林望舒:“均秋你送送他们两个吧?先帮他们安置下,我明天过去看你们。”
最初的在一起,是他贸然的提议,也是自己一时冲动的应允,自己考虑了那么多,他上一世的人品,未来的成就,他的家世,他的外貌,甚至连那长在四合院里的香椿芽都考虑其中。
陆殿卿:“你想听什么?”
林望舒笑抱住儿子,陪着儿子说了一会儿话,又问起他们今天在幼儿园的种种,陆执葵很有些得意地笑着说:“妈妈,今天我当老师啦!”
说了半天,这时候也到了吃饭的时候了,田姐喊,就先过去餐厅吃饭了。
她低声喃喃地道:“那后来呢,你对付冒箐箐,真的只是因为她做过的那些事吗?”
在这一瞬,她想起来叶均秋说的话,说很多留美人士奋斗的目标,其实就是像现在的她一样,拥有大房子,拥有稳定的生活。
书房里亮着灯,陆殿卿正看一份资料,看上去是一份国内工业机械发展的报告。
其实当时她已经感觉到了,他眸底涌现出一种说不出的偏执,现在回想,在他冷静理智的外表下,近乎疯狂的心思险些龟裂而出。
叶均秋以前应该不知道,但几年的美国求学生涯,他应该足以感悟这一切了。
她想,这个男人的心眼极小,小到了如针眼一般,但却又极大,广阔到如海一般。
他当然也是。
他禁不住箍紧了她的腰,让她紧贴着自己。
人对自己付出过的人总是有些感情,就像养花,日日浇灌,盼着长大,哪一日折了,自然会不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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