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殿卿承认:“是我。”
这么想着时,两个孩子冲了上来,欢快地扑过来:“妈妈!”
这几年在国外所看到的种种,让他所看的更远,也让他更加明白他们的国家最需要的是什么。
陆殿卿垂下眼帘,睫毛犹如羽毛一般滑过林望舒耳边最娇嫩的肌肤,然后她听到他低声说:“对,不光是因为她做过的事……她那天故意误导了我,我犯傻了,当时很难受。”
在这桩婚姻中,他其实一直在刻意压抑着他自己试图来让她喜欢,她因为一万多块钱不高兴了,他便赶紧低声下气哄着,说要想办法给她买宅子;误以为她不想要孩子,怕她因为自己父亲的强势而不高兴,哪怕他自己其实是极希望能有个孩子,也先在父亲那里做个铺垫;因为她说不喜欢做饭,他一直尽量避免不让她做。
所以他顾念她这份师生情谊,以一种特有的包容和韧性,让那个少年放下青春时最初的萌动,敞开心怀,坦然地叫他一声小林师公,对他说一声谢谢。
他惩戒了冒箐箐,驱离了叶均秋。
大家见此,也就准备散去了。
仿佛冥冥之中天注定,但这后面,又有一双不着痕迹的手,将叶均秋推向了大洋彼岸。
夕阳斜斜挂在天边,壮美的晚霞犹如斑斓锦缎铺展开来,火红橙黄随意涂洒,如火如荼,艳美到让人窒息。
曾经在外国语学院附属中学的课堂上,她向大家讲过,四九城中,同样的年纪,那个优秀到让人惊艳的少年。
他可能也知道,哪怕并不是那么重要,叶均秋也是她设法送进北大的学生,是她付出了心血的人。
谁能想到,数年之后,那个她曾经向大家举例过的天才少年,竟然恰好就是带着叶均秋做项目的人。
他低笑,笑得温和笃定:“别人因为我的妻子打架,我怎么可能让他因为这个受连累?这难道不是人之常情?”
林望舒疑惑:“当老师?”
这就是诱惑,太舒服了,躺在那里就拥有了一切。
林望舒坐在二楼阳台上看书,百叶窗半落下,从她的方向,可以看到壮美的晚霞。
因为没有人做,所以最后,干脆自己动手去做了。
同样姓叶,计算机和物理双料博士,几乎和他们年纪相仿,惊人的天分,来自中国。
迎着冬雪,他身心俱疲,关于自己身体问题的一些疑惑让他充满了焦虑和思念,他迫不及待想抱住她,想确认。
林望舒深吸了口气,怜惜地捧着他的脸:“你怎么可以这样,你这样我会很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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