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师闵急的当先走着,他比谁都心急。
“你就是秦延,”
曲珍斑白的须发飘动着,他很是欣赏的看着眼前的秦延,他一眼看到秦延心中就颇为欢喜,秦延虽然赋诗半阙颇有才气,但是身材雄伟,一看就是西军之后,非是那些迂腐文士,
“秦延见过钤辖,小子素闻钤辖北抗西戎,南平夷狄,功勋彰显天下,甚为感佩,今日拜见得偿所愿,”
秦延豪迈施礼道,曲珍曾经在广南西路杀退那些南蛮,真正的南征北战,对大宋是有大功的军将。
“哈哈哈,没想到本将声名还有人一一记得,”
曲珍大笑,一个无名西军子弟把他的功业牢记在心,说明什么,说明他在西军中声望远播,怎么不叫曲珍心中畅快,与西军大小百战,南下随郭帅征讨南夷乃是他平生骄傲。
“某之所愿就是将我大西军骁勇善战的声名远播,我西军为大宋浴血苦战,几十年来多少人抛头颅洒热血,我等绝非有些人所言无能耗饷之徒,而是大宋第一精锐,没有我西军,就没有大宋的繁华富庶,”
秦延笑道。
曲珍大笑不停,这个秦延说的每句话都说到他的心里,
“哈哈哈,说吧,你有什么说辞,有什么要求,只要本将能办到,答应你又何妨,”
曲珍狡黠的笑笑,他被逢迎的很舒服,但是老于世故的老将知道这个秦延没这么简单,所谓礼下于人必有所求。
“怎么也瞒不过钤辖,”
秦延丝毫没有被人发觉的尴尬,而是笑眯眯的拱手一礼,
‘小的听闻曲钤辖命某随马都监返回大营,因此赶来劝阻,如想破敌,钤辖须留下不才,如有某在,我军必稳如磐石,一定能坚守到大军到来,’
秦延豪言道,这不是谦虚的时候,没有他剩下的区区不足千人的宋军守不到种谔大军的到来。
“哦,”
曲珍一挑花白的眉毛,他盯着秦延,
‘你且说说你如何守住这个小小的山丘,要知道下次到来的不会少于五千西贼,本将不信你比某还精通兵事,’
曲珍略有不喜,他惜才,但是特别讨厌浮夸之徒,因为那和京都中的那些夸夸其谈腹中空空的一些蠢材极为相近,
“曲钤辖可能听过某用砲车击溃西贼的攻势,”
秦延看到了曲珍的不满,但是不影响他不疾不徐的说下去
“那又如何,此处就没有石头,只有到处的黄土,砲车在此无用。”
曲珍冷哼一声,他一指山丘和四周,这里确实如此,黄土漫天,却是最最缺乏石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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