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时,张荣气喘吁吁的跑入,种师中眉头轻皱,
“怎么,”
“十四郎,是秦先生家人的事儿,”
张荣忙道。
种师中这才想起,张荣是去打听秦延父兄的消息了。
秦延闻言立即看向张荣,此时安定下来,秦延终于提出寻找他的父兄,种师闵让张荣仔细记下名字,派张荣去打探,一天过去了,看来终于有了消息。
“秦先生,令尊和大兄此时就在营中,不过嘛,”
张荣一磕绊,种师闵不耐道,
“麻利点,快说,”
“秦先生的令尊和大兄都负了伤,就在伤患营内,”
种师中,种师闵这才知道张荣磕磕绊绊的原因。
秦延的脸上也是一暗,情况看来不大好,父兄三人两人负伤,惨了点。
“秦先生的二兄嘛,在李稷大人麾下听命,据说,嗯,据说因为逃离被抓回后,李转运使下令马匹拖拽而死,但是又有人说他趁夜逃离了,”
张荣说完偷眼看了看三人,秦家父子三人如此悲惨是他没想到的,现下他就希望十八郎不要迁怒就好。
“好一个李稷,果然是天下唾骂的酷吏,丝毫不吝惜民力,随意打杀民夫,端的可恶。”
种师闵怒骂道。
“老十八慎言,一切尤未可知,”
种师中急忙喝止。
“李稷运送上一批粮秣之时,为了按期到达,路上鞭打,拖拽数百民夫致死,千多民夫逃亡,鄜延路多少人恨之入骨,”
种师闵鄙视道,
“读书人端的心狠手辣。”
“小声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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