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啊,才是最狡猾的那个,”
虽然如此说,种谔却是露出笑意用手一点种建中,很显然种建中的应对很合他意,
“只是你忘了,本将已经先后三次报功于朝廷和官家,如果没猜错任命秦延的旨意就要抵达,本将怎么能随意处置一个官员,嗯,呵呵,本将就是如此愚钝不成,”
种谔的话让种建中和种师中又惊又喜。
“叔父,侄儿鲁莽了,”
种师中拱手羞惭道。
“你还是和你兄长好生学学才是,处事不惊,后发制人才是上上之策,”
种谔敲打道。
种师中急忙拱手应诺。
“至于那个虞候,呵呵,既然敢于对军中的袍泽动手,呵呵,那就一同到大帐这里领军棍吧,但愿他能熬住,呵呵,”
种谔冷冷道,话语里煞气凌然。
一队大帅的近卫随着种建中出现在种师闵的帐篷门口,由于秦伯义和秦庆睡的很香,秦延没想打扰他们,种师闵就拉着秦延到自己的帐篷那里共饮一杯,这算是共谋一醉了。
最近两人很是享受这样的感觉,至于酒水是很缺乏,特别是很多酒水被种师闵搞来做成了烈酒的情况下,不过这对种衙内不算事,宋军没有,沿途上的西夏百姓那里有不少,拿来就是了,这是敌境宋军们也是毫无忌讳。
至于军中不许饮酒,呵呵,那要看谁饮酒了。
两人就着一些烤肉吃的刚有兴头,就来了这些不速之客,
“十二哥,来来,一起饮一杯,”
没看到后面的军卒的时候,种师闵喊道。
“咳咳,本官是奉了大帅军令而来,”
种建中提点种师闵一下,然后看向秦延,
‘秦延你今日殴打军中营虞候一名,犯了军中的军法,大帅下令军棍三十惩处,立即前往领受吧,’
“大哥,凭什么,”
种师闵暴怒,他感到五内俱焚,他一把撕开了自己的皮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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