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延老父被那个孽畜殴打,一个军卒被那个孽畜扔下车死去,大帅不打杀了那个混蛋,却惩处秦延,某不服,大帅不公啊,”
种师闵嘶吼道,他是无论如何想不通种谔为何如此,
“哼哼,你竟敢抗命吗,”
种建中脸上一沉冷声道。
种师闵这个憋气,如果是其他人他不怕大闹一番,但这是他自小敬畏的亲哥,他真没法继续犯浑,他走近几步轻声道,
“大哥,没有秦延,弟弟我就可能没法见到你,没有秦延,大军的粮秣早就断绝,没有秦延叔父的嫡子再也不能返回,我种家所欠良多,怎么可以这般对待秦延,如今秦延是秦家唯一完整的男丁了,我种家怎可恩将仇报,”
种师闵摊手道,他是作为弟弟来求恳大哥放过秦延,要知道中军大帐的三十军棍可不是好挨过的,有些军将就是被活活打死的。
“三弟,大哥能保秦延的安全,你信不信,”
种建中笑笑道。
“我,”
种师闵一磕绊,他猛地摇了摇头,然后一咬牙,
“方才伤患营中某未能阻止秦延伤人,某实有罪,现下甘愿领罪,和秦延一同领罪受罚,”
种建中目瞪口呆,这也行。
“此事是某鲁莽,怨不得大帅,无有规矩不成方圆,某自领罪,只是望十八郎多多照拂父兄就可,”
秦延内心颇为感动,也许在后世淡漠的人情中没有体会过,在这里种师闵的投契和兄弟情谊带给秦延另一种体味,不过,他也不想拉种师闵下水,做了就要承担这个后果。
“呵呵,某就是到哪里走一遭,倒是想看看衙前那些混蛋谁敢下狠手,”
说白了,种师闵信不过那些衙前军卒,他如果一同去了,这些悍卒看到他,谁敢对秦延下死手,他敢碎刮了他们。
“如此,某多谢,哈哈,”
秦延也不矫情,领情就是了,荣图后报。
种建中无语的看了这两个货,一扬手,几个军卒夹持着两人走向中军大帐。
中军大帐里,种谔冷脸俯视下方,一旁种师闵、秦延,一方王虞候一脸的青肿紫涨躺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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