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有人言道做事必被弹劾,从这个角度讲没人弹劾说明没有做事。
相反,这位大衙内没什么反应才不正常,来了必然要整他的嘛,这个秦延有准备。
秦延的反应让范纯粹高看一眼,这个秦延虽然年纪尚小,不过沉稳大气可比一些重臣,让范纯粹很欣赏,但是不能阻挡他对秦延手段的不喜,
“望秦知县日后小心谨慎,不可过于嗜杀,要怀德抚远,”
范纯粹敲打秦延。
秦延笑着拱手,嗯,却是没应。
范纯粹立即火大,很显然这厮很有保留,不大赞同他这个知州的呵斥,
“听闻你要在米脂种植吉贝子,是否有此事啊,”
不喜之下,范纯粹开始拉官腔了,熟悉他的人都清楚范老四此时心情很不爽。
“确有此事,”
秦延应了,
“不过,此事。。。”
还没等秦延解说,范纯粹大怒一拍桌案,
‘胡闹,真真是胡闹,’
他身量不高,但是嗓门洪亮,把一个在室内一角整理文牍的吏员吓了一跳。
秦延却是皱了皱眉没有言声,听训吧。
“你须知鄜延路是大宋沿边诸路中运入粮秣最为棘手的一路,山高林密道路崎岖,一石米运入只是折损和人力吃喝耗费就得去了半石,是最让朝廷和官家头疼的所在,”
范纯粹是从陕西转运副使转任知绥德军的,因此对陕西诸路的粮秣转运情况十分的清楚。
“因此当地产越发多的粮秣,越能减轻中原转运粮秣的负担,你却是减少种植粮秣,搞起种植吉贝子,不说此物从来没有在陕西种植,就说减少的粮秣你怎么补齐,一但出现了粮荒怎么处置,嗯,”
范纯粹突突突的将秦延斥责一番。
“范知军有所不知,陕西有种植吉贝子之处,”
秦延拱手道。
“哦,哪里,本官如何不知,”
范纯粹不信,他是管转运辎重粮秣的,对这些很清楚,但是他真的没有听闻过。
“就在延州秦家庄子,去岁种植了一千余亩,大丰收,细民收入翻了一倍还多,”
秦延解说了他的庄子种植吉贝子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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