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半顷地,”
这一声平日里总是让刘半顷很是恼火的绰号,如今让刘半顷极为的亲切,他回头一看,几十步外单成带着百名麾下藩骑打马冲来。
“哟,成子你还活着呢,”
刘半顷嬉笑道。
‘那是当然,也不看看这些到处溃散的西贼怎可能伤了小爷,’
单成嘴一撇,鄙夷道。
他说完两人哈哈大笑,劫后余生的欣喜表露无疑,
‘看到聂胜没有,’
单成问道。
‘他被知军留下押解西贼战俘了,这厮气恼极了,’
提起这个刘半顷挑了挑眉,想想也是郁闷,正是追击大好时机只能在后面收押俘获。
“咋,他还敢不从将令不成,知军打断他的腿,”
单成幸灾乐祸道。
‘他倒是敢,问题是他看到知军一个不字都不敢说,’
刘半顷嗤笑道。
‘你敢在知军面前呱噪不成,要不你改日试试,’
单成坏笑道。
‘某是不敢,你敢,呵呵,’
刘半顷鄙视的看了这厮一眼。
两人哈哈一笑,作为秦延的亲卫出身他们对秦延一向敬奉如神,谁敢违抗知军的命令。
“看延州,”
单成马鞭一指,落日的余晖下,延州如一条粗大的黑线静静的卧在远方。
刘半顷手搭凉棚看去,不禁心情激荡,从绥德出发的时候,就是对知军最为信奉的他们也不敢想象能这么快杀到延州城下,如今在知军的指挥下,两战两捷,大破西贼,如今延州触手可及。
“叶悖麻该死,他竟然大败给宋人骑军,真是大白高国的耻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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