佃户问题解决了,其他的问题好说了,只是秦家物件了,很多秦延劝父母放弃了,海州那里已经制备齐整,不必数千里的带着一些笨重的物件。
秦家正在忙碌不堪的整理,家中来了一个不速之客,范纯仁的一个幕僚驾到,
‘秦知军,范公相招衙门问事,还请知军随小的一行,’
这位幕僚态度十分恭敬。
‘某如今辞官归隐不是什么知军了,先生还是称呼某子衡吧,’
秦延笑道。
“知军笑谈了,如今朝中还没有准了,您还是知绥德军不是,知军快请,范公候着呢,”
这位幕僚只是按照规矩以知军礼仪相待。
秦延只有随这个人到经略司衙门一行了。
“拜见范公,小的本想来拜见,只是如今布衣之身,怕是惊扰了范公,因此未曾拜见,还望范公海涵,”
秦延说的滴水不漏。
范纯仁哈哈一笑就此放过,其实他心里清楚两人是相见两相厌,还不如不见的好。
不管是政见对立,还是因为秦延反对和议,现下证明秦延是对的,再就是他憋屈的围困城中,而秦延奔走解救于外,成了鄜延路事实上的都兵马总管,注定两人见面无比尴尬。
但是这个秦延闹出了挂印而去的大事,却是让他和朝廷都是极为难堪。
一个带军阵斩敌军统帅,击败近十万西贼的边帅,未曾封赏,就挂印而去,这绝对是个丑闻。
哪怕旧党中人再是如何辩解,也无法掩饰秦延和朝中的矛盾。
别的不说,大宋历史上从未有大臣国战获胜后被追责的,秦延这么做就是撕破脸,让高太后、政事堂等重臣都没了脸面。
因此范纯仁也是极为无奈,捏着鼻子召见秦延,打算劝解一番,咱能不能不这么干。
“子衡啊,你此番挂印而去过做的太过,兴许子衡你以为封赏延迟,心中不满,须知朝中乃是多事之秋,官家驾鹤西游,新皇登基,内里纷乱不堪,封赏推迟实属平常嘛,只须耐性等候就是了,”
范纯仁违心的劝解道,其实他心里明镜般,朝中对于秦延怕是要追责。
“范公此言小的不敢苟同啊,某从未听闻获胜之臣没有获取封赏,却是被招入京中问责的,确是让人齿冷呢,”
秦延当即撕开了脸面,直接点出了什么封赏,乃是追责,不要欺瞒他信息不通。
范纯仁这个无语,嗯,谁让这厮的岳父也是宰辅之一,根本瞒不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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