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布劝道,
“如果收取银州,直向夏州,北辽绝不会坐视不管,定会向我大宋施压就是了,到那时怕是有不测局面。”
“不收取银州,怕是不成,”
章惇当即反对,
“陛下,如果是我大宋,只须不攻取银州就是了,这样两相无事也就罢了,但是如果羌人夺取,送与大宋,大宋不收,那么日后谁敢追随大宋,难道让沿边藩人尽皆倒向西贼吗,”
章惇这一说,让所有人头疼,是啊,如果不收取的话,岂不是摆明说,大宋怕了西贼。
这会让沿边藩人猜疑四起,追随大宋之心动摇,结果是灾难性的,西贼却是可以坐收渔翁之利。
这绝对是烫手山芋,收不得放不下,当真让人无语了。
参知政事蔡卞皱眉道,
‘这个米擒部是怎么回事,怎的有如此多的族兵,为何敢起兵攻伐夏州,’
“这事倒是李学士可能清楚,”
曾布似笑非笑道。
众人看向他,曾布瞄着李清臣,
‘这个米擒那花是个女人,曾经是秦延身边的藩骑,她是横山大部族米擒部已故族长之女,秦延就此扶持了米擒那花,重夺族长大位,借此米擒部成为横山大部,如今族兵两万,被称为横山王者,’
所有人此时都是恍然,好嘛,又是秦延搞出的事儿,今天弄出了这般因果,然后送给了朝廷这个烫手山芋。
李清臣看了眼曾布,这厮果然奸猾,只是短短几句话,就让所有人的怨气转移到了他和秦延身上,嗯,变相的指责是他和秦延弄成了如今骑虎难下的局面。
真是杀人不动刀,只须寥寥数语,好机心好手段。
李清臣笑笑看向曾布,
“曾枢密此言有误,不可诠释,”
‘哦,’
曾布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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