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不过是直言其事罢了,”
“陛下,诸位,秦延一向所为不过忠君之事罢了,想当年横山被西贼掌控,秦延扶持米擒部就是在其腹心之地扶持倾向大宋的助力,这丝毫没错吧,至于今日米擒部行止与秦延何干,须知秦延去官数年了,”
章惇、蔡卞点头。
“相反,今日鄜延路大胜,秦延却要首功一件,”
李清臣昂然道,
‘永乐城守住,横山一半入手,西贼几次狂攻不碍是为了永乐城一线,说明当日秦延守住永乐城之紧要,’
“此言甚善,”
赵煦点头开口了。
李清臣心中一宽,
“此外,此番击败西贼铁骑,依仗的米脂藩骑那就是秦延整训出来的,没有秦延之功,此番可有大胜之机,”
李清臣环视众人,曾布没有出言反对,辩驳此事如同无赖般失了身份,因为那是铁一般的事实,没有米脂藩骑,鄜延路才有多少骑军,怎么野战击溃西贼铁骑,痴人说梦罢了。
‘更不要说秦延献上的火铳、巨炮、吉贝甲尽皆在此战发威,没有这些助力,不敢说此战会败,但也么有此番大胜就是了,’
还是没有人反对李清臣的话,因为这都是事实。
“看来,秦延身不在鄜延路,却是此战大胜的大功臣了,哈哈哈,”
章惇一笑道,其实是变相说,行了,李相别夸了,我等知道秦延非是罪魁祸首就是了。
赵煦眯了眯眼,因为秦延拒不奉诏,他对秦延看法有些恶劣,再没有下旨起复秦延。
但在这一刻,他蓦地发现,秦延是如此重要,是如此一个特殊的存在,真的就像章惇说的,即使秦延没有在鄜延路,但是鄜延路战事从来都有秦延的影子,就连此番秦延也是此战大胜的基石,这就让赵煦有些迷惑,他是不是对这个臣子过于苛责了,如果秦延复起,能做些什么呢。
李清臣一笑置之,安然退后,他要说的就是这个事儿,只要曾布的祸心被揭穿就好。
当然了,他也是为秦延彰显一下,嗯,大宋官家和朝廷欠秦延良多,多少功绩未曾封赏。
而不是秦延亏欠朝廷什么,这个事他要讲明了,省的有些小人在新帝面前搬弄是非。
毕竟,赵煦对秦延很不爽,政事堂诸人都是清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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