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季太妃冷冷的哼了一声,转头去看林公公:“林公公,昨夜宫里乍起的流言,你可听说了?”
林公公赶紧回道:“老奴略有耳闻。”
“略有?”对林公公的回答,季太妃显然不是很满意,“那对于宫中流言说是兰妃鬼魂回来的无稽之谈,你有何看法?”
“回禀太后,既是无稽之谈,老奴觉得必是有人见陛下病重,故意散步的扰乱人心的恶语。”季太妃来此的目的林公公算是看出来了,不过是为了这后宫的权柄,心里冷笑,一个深宫妇人来找一个内侍来研商,季太妃看起来也是无计可施了。
“前朝如何,哀家是一介妇人不能参与,任由他们去折腾,”季太妃冷冷的看着满殿跪倒的奴才,声音庄严低沉:“但这后宫!皇帝醒来之前,有哀家在,就绝不可以乱!”
“是,太妃英明。”在林公公的带领下,众人齐声道。
也不知是谁,早上还因为跟一个妃嫔争抢法华殿的法师而杖责了宫人。
覃公公心里暗骂了一声虚伪,脸上却堆满了恭敬。
季太妃袍袖一甩,扬声道:“你们都退出去吧,哀家在这里看着皇帝,陪着他说说话。”
“是。”覃公公闻言朝着两边一挥手,众内侍随着他一并退出寝殿,唯有林公公一人不曾出去。
“林公公这是何意?”季太妃脸带薄怒的问。
“回太妃,老奴在一旁伺候主子,”林公公抬头为难的看了眼季太妃,俯身恭声道:“太妃有话尽管讲,老奴在宫里快三十年,从来都只有嘴巴,不带耳朵的。”
季太妃倏地冷笑:“怎么,林公公是担心哀家会对皇帝不利,想要留下来。监视着哀家的举动不成?”
林公公垂头:“奴才不敢,伺候主子是奴才的本份,奴才只是想坐好自己的本份而已,请太妃明鉴。”
言下之意,就是不肯出去了。
“罢了,随你!”季太妃凤眸之中闪过一丝恼怒,但也没有再继续出言为难,冷哼了一声朝着龙榻走去。
“你是说,林公公坚持要留在皇甫锐的寝殿里,甚至不惜公然忤逆太妃的懿旨,得罪太妃?”身在冷香殿里的沈倾瑶不出半柱香的时间,就听到了皇甫锐寝殿里面发生的事情,蹙着眉问道。
落雪使劲点头:“咱们手里的暗线有一个恰巧是太妃身旁的宫女,亲眼所见,太妃当时气得脸色都白了。”
沈倾瑶轻轻一笑,都这时候了林公公还如此顽固,说寝殿里面没藏着东西才是鬼话:“这个太妃姓季?”
“是的,这位太妃在先帝在世时并不受宠,后来皇甫锐登基,太后之位空悬,只立了她做太妃,看着高贵,却没什么实权,否则也不会来找一个内侍耍威风了。”落雪简单的将知道的季太妃的情况说了一遍:“对了,那个被咱们王爷当成贪官抓起来入京的监军季沭阳,就出自这位太妃的娘家。”
沈倾瑶轻轻颔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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