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没忍住笑了,邵毓宁也不是真的伤心,她就是觉得丢人才会哭。
哭也不是坏事。
殷清瑶觉得,只有被宠爱的人才会哭,她就从来不哭。
用帕子沾了清水帮她擦了擦脸,殷清瑶自己洗漱好也上床睡了,只是感觉唇角有些不适,伸舌头舔了一下,感觉到血腥味。
心里又把邵云舒骂了一顿。
第二天,雨下得虽然没有昨天大,但还在稀稀拉拉地下着,就算天晴了,地上有泥泞他们也没办法赶路,只好再住几天。
所以大家都不着急,难得睡到自然醒。
睡醒的殷清瑶跟邵毓宁对视一眼。
“你嘴唇怎么肿了?”
“你的眼睛也肿了。”
出门吃早餐的时候,同样的问题分别从金城和邵云舒嘴里问出来。
殷清瑶淡定的说道:“刚才吃饭咬着嘴唇了。”
金城试了试,问道:“吃饭能咬着上嘴唇吗?”
邵云舒不自在地咳嗽一声,问邵毓宁。
“你的眼睛怎么回事?”
邵毓宁本来还觉得有点难以启齿,见识了殷清瑶的说谎都不脸红的本事,用勺子搅合着碗里的稀粥,声音软踏踏地说道:“被蚊子叮了。”
“昨晚有蚊子吗?你们睡觉没点熏香?”
殷清瑶咳嗽了一声,岔开话题。
“我手底下有一支商队,在魏关附近被山贼抢了。此处往西走,官道两旁山高林密,里面说不准有山贼,咱们不如趁机分析一下接下来该怎么走?”
说到正事,大家都端正了态度,吃完早饭,邵云舒回房间找了一份舆图,将他们要走的路线标出来。
“太子殿下怀疑那些山贼不是普通的山贼,因为每次官府去剿匪的时候,山贼早就闻声逃窜销声匿迹,但是过段时间又会冒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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