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的疼,还还是别了。”
要是时不时给他来这么一下,那他宁可若干年之后,再和朱允炆凭本事掰掰腕子。
“三皇孙喝上些,败败火,伤能好得快些。”
冯氏从桌上取来冰糖雪梨汁,一勺勺喂给朱允熥。
“古往今来的皇帝,谁像陛下这般疼爱儿孙。”
“三皇孙还小,长大了就知道陛下一片苦心了。”
朱允熥再怎么生气,也不会和自己的身体过不去。
对冯氏喂来的冰糖雪梨汁,来者不拒。
别说,这玩意凉凉的,甜丝丝的还挺好喝的。
另一边,老朱一直在等朱允熥的消息。
当听禀报说,朱允熥醒了。
反而,冷哼一声,不快道:“咱还是揍他轻了,整天就知道钱钱钱的,满身铜臭习气也不知道哪儿学来的。”
自己抱怨了一顿,又把矛头直指朱标。
“还有,你家那个也不是个好东西,状告王叔兄弟,还哪有半分情义可言?”
老朱今日揍了朱楩等人,只是因他们没代写课业。
可绝不是,因揍了朱允炆。
“是儿臣的错,是儿臣没教好他们。”
朱标微微一笑,奉上茶杯,赶忙认错。
人们都说朱允炆类朱标,朱标可做不出这种出卖兄弟的事。
对朱允炆今日表现,朱标也隐隐有些失望。
不过,相较于朱允炆,朱允熥今日表现就很让人亮眼了。
“爹,允熥那孩子,与以往不同越来越大了,总能突如其来让人改变对他本来的认知。”“就论现在,他可绝非庸俗之人,为何会一心念着钱?”
老朱接了朱标奉上的茶,四仰八叉往那儿一坐,没好气道:“那是你儿子,咱上哪知道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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