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标端着茶,直接坐在老朱旁边。
“自儿臣大病了一场,倒越发看不透那孩子了。”
“要不,儿臣直接和那孩子聊聊吧?”
“就现在那孩子的脾气,儿臣看他并非挨揍就能消停的,赌不如疏,要是不能从根本上解决,往后怕还是搞出大动静的。”
对这种文绉绉的处置方式,老朱一向嗤之以鼻。
在老朱看来,没什么是一顿板子解决不了的。
“聊个屁,他要还敢搞些,咱就让他继续尝尝咱板子的厉害。”
“那就听父皇的,往后让那小子自求多福。”
朱标放下茶杯,翻看奏章,不再继续谈论。
老朱不甚了解朱允熥,却是了解他那些儿子们的。
就朱楩那些家伙,别看他们挨板子时说的好。
没等伤好,该犯的毛病还是得犯。
但凡朱允熥有一丝朱楩那几个家伙的毛病,朱标说的那个可能还真就会发生的。
朱标一本正经翻着奏章,看都不看老朱。
老朱却是抓起一奏章扔到朱标面前,骂道:“少和咱装,你是个听咱话的,咱不让你去你就不去了?”
朱标嘿嘿一笑,起身应道:“那儿臣现在就去?”
朱标慢慢悠悠,抬脚就走。
才刚走至门口,身边便闪过了一老头。
“父皇要随儿臣一块去?”
“谁说咱和你一块了,咱得去瞧瞧那小子把咱宫里的东西卖了吗。”
想去就去,这借口可一点儿都不高明。
朱标也不戳破,和老朱一道往东宫而去。
东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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