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泰坐在粮车上,耳朵嗡嗡的。
悲戚哭喊,犹在耳边。
“齐学士,不少刁民怕就没指望朝廷归还于他们粮食,根本没好好保存借条。”
“要没了借条,往后还还粮吗?”
衙役王祥庆牵着马,走在齐泰身边。
当衙役这么多年,要说一次没和小民有过冲突,肯定不尽然。
但这么多年了,可从没今天这样的声势。
文人狠起来,那才是真狠。
最关键的是,经文人的修饰,还能把黑的变成白的。
明明是抢了人粮,反过来还给人扣了顶冥顽不灵的帽子。
“这话何意?”
“你也以为,在下抢粮?”
“再告诉你一遍,是借,不是抢。”
“殿下已上奏朝廷,一旦赈济到位,马上就会返还。”
“没了借条,绝不是不还的借口。”
“必须做好记录,一家都不能漏。”
齐泰义正言辞,训斥了王祥庆。
“愚民冥顽,不明大义。”
“不过以物换物,怎么都说不明。”
“有借不还,岂不认定愚民所疑?”
齐泰言之凿凿,至始至终只觉是百姓冥顽,从不认为自己无理。
“听齐学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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