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肠庸,知道吧?”
“据我判断,信国公的肠结石恐是因肠庸所至,信国公腹痛的毛病应早就有了。”
肠结石不知道,肠庸听过啊。
这不就是,后世的阑尾炎嘛。
“我曾翻过本书,要治肠庸之症,只需割掉根啥肠子就能够痊愈。”
朱允熥话落,朱橚眼神一变。
“这么偏门的东西,你都知道了?”
“我曾研究治疗肠庸之症的草药,最后发觉,根治肠庸最简单之法,便是割掉那根坏死的肠子。”
“舍一根肠子,保一条命不亏,况且汉时华佗就已经用麻沸散动刀治疗,只要操作得当问题应该不大。”原以为他这五叔只是对草药感兴趣,想不到对手术治疗也这么勐啊。
“那信国公?”
朱允熥开口询问,汤山满脸期待。
都是尸山血海滚出来的,哪还会再怕开个刀。
既然有了办法,就活该一试。
“没用了。”
“一到了便血,病症就已不单只在肠子上了,五脏六腑怕都已沾染,肠子有恙可以割,五脏六腑都有恙能全割了不成?”
朱橚叹了口气,泼了盆冷水。
讲到这里,朱允熥了解了。
这肠结石怕就是后世所说的肠癌,这病在数百年的后世都无解,更别说现在了。
“那可还有能缓解的草药?”
这就是能折磨人的病,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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