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不能治疗,能缓解一下痛苦总还是好的。
“依我看,即便要用药也只需用些镇痛的即可,至于其他的还是别了吧。”
“以信国公的身体,饭菜纵已无法享用,又何必再受草药身的折磨。”
“这个病要能早治,身体应不至于损耗的这么快的。”
朱橚微微停顿后,吐出了一句。
“孤在京中见信国公时,当时信国公身体也不太好,就已经肠庸之症了?”
当时汤和曾和他检阅过军校,要他早提出治疗之法,汤和或许就能多活几年了。
“那时不是肠庸。”
“公爷常年征战,身上隐疾很多,年轻的时候就曾患有肠胃病,因而这次腹部绞痛时才会疏忽大意。”
“其实,早在那次进京之前,就曾有郎中断言公爷天不假年了,正因此,公爷才会在身体勉强康健时,给陛下去了书信。”
汤山介绍中,有些哽咽了。
虽说都在意料之中,但毕竟情义至深,再次提及时,依旧还会难以接受。
“好好照顾信国公。”
“等太医从京中来了,再给信国公会诊一次,说不准他们之中就有人有治疗之法。”
只要有希望,总得一试。
从汤和那儿出来,朱允熥便回了驿站。
凤阳有司官员,回乡养老的勋戚,会有不少人前来拜会,他要一直躲在汤和家,这些人还以为他不愿见他们。
他既做了太孙,这些人情往来就得走。
晚上的时候,由当地士绅,官吏,勋戚联合,为朱允熥设下了接风晚宴。
“殿下刚一下船,就去见了信国公,实在至情至深,感人肺腑,我来提一个,敬殿下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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