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朱幼年丧父丧母丧兄,对亲情自然也就更加的看重。
朱樉的这种做法,显然是戳中老朱的逆鳞了。
“孤来吧。”
朱标接了魏良仁帕子,帮老朱擦了擦脸上的茶渍,又拿出桌上盒子里的硝酸甘油提前帮老朱服下。
“还有啥,一并说。”
老朱在椅子坐下,自己调整了情绪。
家有逆子,要是气非得气死。
“据秦王府的探子回复,秦王近日找绣娘做了五爪龙床还有皇后的冕服。”
这话一出,老朱努力压下的怒火很快又被点燃了。
“那逆子想干啥?”
干啥不干啥的,方成洋哪能知道。
杵着脑袋,不敢回复。
“父皇。”
朱标在老朱胸口顺了顺,以试图缓解老朱的火气。
“你又要给那逆子求情?”
老朱大口喘着粗气,牙呲欲裂地盯着朱标。
朱标宽仁温和,又非软弱无能。
他之前屡屡给朱樉这些兄弟求情,也只不过是想维护家里的安宁,并给这些兄弟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他们若执迷不悟,他也不会只有糖。
朱标没有马上回应老朱,只是冲方成洋问了句,道:“可还有事?”
方成洋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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