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标随后抬手把方成洋,连同魏良仁等内侍一并都打发了出去。
“老二这次是过分了些。”
在屋子里只剩父子俩的时候,朱标这才又提起了刚才的话题。
其实,老朱对朱樉也是给予厚望的。
西安作为西北门户,无论是在军事还是政治上都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
最重要的是,西安也是权衡洛阳和北平之后最合适的迁都之地。
让朱樉就藩西安,也是希望他能提前做好西安的建设,为将来迁都打好基础。
只可惜,朱樉让老朱失望了。
“只是过分了些?”
“他他娘的简直是过分的没边了。”
“僭越无礼,大逆不道,咱让他去西安就藩,是为了让他安抚关内百姓,他呢?”
“这些年干过一件好事吗,大兴土木劳民伤财滥用私刑,西安军民有一个说他好的吗?”
老朱骂骂咧咧的,浑身的狂躁之气。
“他娘的,要不是因为他是咱儿子,咱早就剁了他了。”
“还有他那媳妇竟敢穿皇后的冕服,简直就是找死。”
就老朱这架势,朱樉要在跟前,少不了得被揍个半死。
“咋不说话了?”
老朱宣泄了一大通,半天没等到朱标说话,随之转脸问了句。
“爹身体不比年轻的时候了,要不还是把这事交给儿子处理吧?”
朱标自告奋勇,接了老朱的担子。
“咋还不知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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