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动了一下脖子,冲黄观道:“在淘汰不录取者的时候顺便也打上分,朝廷耗费精力不是让他们浑水摸鱼的。”
“还没入仕就想着浑水摸鱼,将来即便当了官,不是贪官也会是庸官,这种臭毛病必须得帮他们改改。”
能选上就选,选不上再考,不能啥好事都由他们说了算。
既然敢自荐,那就得敢负责。
从黄观那儿出来时,老朱和朱标都已经回去了。
朱允熥洗漱过后,也早早睡下了。
次日早朝,群臣见礼刚一结束,老朱便宣布了对任亨泰等人徇私举荐,妄图通过内阁控制朝堂话语权的处置结果。
任亨泰等四部尚书即刻革职永不叙用,凡举荐的侍郎郎中,不管举荐了多少人一律抄家处极刑,三族男丁流放女人进发教坊司。
被举荐之人无论功名才干能力如何,全都革除功名三代子弟都不得参考。
任亨泰那四个尚书能坐上今天这个位置,本身都是有能力之人,即便回了乡办个私塾都能养活自己。
更何况,一般情况来说凡被罢免者通常会被士子们引为直臣,即便回了乡乡中官员仍留几分薄面。
加之这个时候凡能读得起书的都是殷实之家,凭着家里的底蕴以及乡里官员的照拂,他们后半辈子绝对有滋有味。
唯一郁闷的一点,不过就是难在官场施展抱负,会有些抱憾而已。
相较于被杀的侍郎,他们这处置真的轻的不能再轻了。
在魏良仁宣旨之后,朝臣们一度以为自己的耳朵出毛病了呢。
不管控述那四个尚书的罪名是真有其事还是屈打成招,但他们四个不应该才是主谋吗,一个从犯咋比主谋的罪都重。
瞧着面面相觑一脸不解的文武,老朱很快冷声问道:“你们有意见?”
这哪敢有。
这种情况下,谁有谁倒霉。
“没...没有...”
朝臣们连连摆手,摇头表示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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