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尽欢没有想到李煦会提出这样的要求。
她好歹也是司礼监的首席秉笔太监,能亲自来接他,已经是放低身段,他竟然叫自己给他守夜。
她正不知如何作答,他突然道:“本王不过说说而已,哪敢劳动厂臣大驾。”
花尽欢松了一口气,向他告辞,直到进了屋子,才觉得粘在背上的两道灼热的视线才消失。
一个男人,到了二十五岁还不曾娶亲,且府中还没有侍妾,不是身子有问题,那就是……
花尽欢瞥了一眼正在桌前数银票的云少安,道:“你派人去鹿城调查时可曾查到宜安王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癖好?”
云少安头也未抬,“比如?”
“断袖之癖?”
云少安目光在她脸上打了个转,眼神亮得吓人,“真的吗?你怎么看出来的?”
花尽欢:“……”
次日一早,花尽欢下去大堂,齐斌领着一众锦衣未正在在用早饭,见她来放下手中碗箸正要行礼,突然瞧见他身后还站着云少安,一时之间面面相觑。
尤其是昨晚被泼了一身尿的那个锦衣卫,一瞧见云少安就觉得自己身上的尿骚味还没洗干净,脸色发白,再看看手中的馒头,几欲作呕。
云少安则大摇大摆地朝他们拱拱手,坐到一边去了。
这时在屋子里用过早饭的煦等人下了楼。
众人连忙向他行了一礼。
他却目不转睛地盯着花尽欢瞧。
花尽欢头皮发麻,道:“已经准备好了,王爷可否现在启程?”
他微微颔首,在众人的簇拥下出了客栈。
一旁的云少安突然道:“不知王爷可愿意在下同行?”
花尽欢瞪他一眼。
李煦瞥了一眼花尽欢,颔首应下。
外面早已准备停当,车队出了青龙镇便直奔官道。由于天寒地滑,车队行得并不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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