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道:“把袜子脱了。”
花尽欢抬眸迅速看一眼李煦,人却没有动弹。
她堆起假笑掩着鼻子道:“臣有脚疾,不敢在王爷面前造次。”
他懒懒道:“没关系,本王恕你无罪。”
花尽欢只好去了罗袜。
李煦原本只是随意瞥一眼,可不知怎的目光就移不开了。
一个男人的脚竟然生得这样纤细白嫩,尤其是脚趾珠圆玉润,十分可爱,右脚脚底还长了一颗黑痣。
连脚都很像……
花尽欢被李煦盯得头皮发麻,心道也不知这宜安王究竟有多少不为人知的癖好。只是为了报仇,只得先忍耐下来,不动声色的用衣摆遮住脚。
他似乎终于察觉出不妥,收回视线有些不自在的轻咳一声,道:“想不到花厂臣的脚生得如女子一般纤细。”
花尽欢心里咯噔一下,正色道:“臣虽然是个阉人,但未入宫前确实是个男人!”
他将手中的书丢到一旁,乜她一眼,“本王也没说花厂臣你从前不是个男人。”
花尽欢:“……”
好在他并没有接着再说下去,又重新拿了本书来看。
马车内很静,只有他不时翻动书页发出的声音。
花尽欢大约坐了有半个时辰,原本冻得没有知觉的脚被里面的暖意捂热后痒得挠心。
她忍着痒意耐着性子问道:“不知王爷叫臣来有何事?”
他眼皮子也没抬,“方才有蚊子飞来飞去,本王觉得有些吵。”
花尽欢:“……”
所以,叫她来喂蚊子?
她解了大氅将脖颈雪白鲜嫩可口的皮肉露出来,盘腿坐好倚着马车壁闭目养神。
也不知是不是好几日不曾睡觉的缘故,还是马车内太舒服舒适,一向格外警醒的人居然有了睡意。
李煦这时放下书,打量着呼吸变得绵长的人。
七年过去,如果他还活着,不知道张开了会是什么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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