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行刑之前,走投无路的她终于是求到了他的头上。
“玉陵,求求你,帮我把这封信寄出去,好吗?”
往日美艳得不可方物的母亲形容狼狈,含着泪恳求他,白玉陵心中说不出的五味杂陈。
“玉陵?这倒是你这么多年来,第一次叫我的名字。”
女人微微一滞,看向了这个自己从来都不肯承认的孩子。
她想起了自己往日对白玉陵的称呼。
“小杂种”,或者是“小野种”。
对上他平静无波的视线,女人心里突然就有些愧疚。
她对他是有迁怒的。
她无法反抗魔尊,于是就拿白
玉陵出气,这么多年来,她一贯如此。
她从来都没有考虑过白玉陵到底是什么想法。
或许,他也根本就不愿意被生下来吧?
女人的目光向下移着,看到他身下的轮椅,心里突然一揪。
“玉陵,娘对不起你。”
白玉陵的脸上还是没有什么表情。
她说的没有错,她确实对不起他。
轻飘飘的一句话而已,能抹杀掉这么多年来的不闻不问吗?
显然是不能的。
但也不知道为何,他还是接过了那封信。
推着轮椅走出阴暗的地牢,白玉陵将那封信绑到了鸽子的腿上。
信的内容是什么,他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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