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鸽子却像是认了他的脸,隔三岔五地就飞来一次。
白玉陵注意到了它脚上的信筒,解开拿出了一封信。
信封上的字迹十分娟秀,像是女子写的。
上面写着“白玉陵亲启”。
白玉陵觉得有些奇怪。
母亲已经被处死了,为什么会把信寄给他呢?
他抿着唇,打开了信封。
信是母亲的另外的一个女儿,也就是他同母异父的姐姐寄来的。
她说,她之前不知道他的存在,希望他在这里能一切都好,开开心心地长大。
白玉陵嗤笑一声。
这是什么痴人说梦一般的祝福?
以他尴尬的身份,怎么可能会开开心心长大?
白玉陵提笔,却突然停住。
他在做什么?
他是想要回信吗?疯了吧?
明明只是个假好心的人罢了,有什么理会的必要呢?
他将笔墨收了起来,又看了一眼那封信,随手夹进了一本书里。
只是那个姐姐似乎并没有放弃的意思,每隔一段时间,那胖鸽子就又会飞来一次。
时间长了,白玉陵手里的信也攒下了厚厚的一摞。
在最近的那封信里,她问:“为什么你从来都不会信呀,是不喜欢我吗?我要不要以后不再寄了?”
白玉陵纠结了整整一天,终于将一张纸条塞进了鸽子腿上的信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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