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这岂止是仅仅的皮肉之痛,简直是戮心刺脏之痛。
“嚓”又是一声牙齿断碎声,北双又昏死了过去。
苗女撇了撇唇角,古怪的说道:“嗟,还真挺得住。”
那苗女正值青春之年,豆寇之龄,与朱妮年岁相仿,而且全身装扮与朱妮不二样,短装窄裙,露肩现腿,衣白裙黑,确是好看。
牛妞见北双昏过去,转首唤了一声:“阿妹。”
“来了,”一声娇应,走进一条人影。
“阿安把药草给采回来没有?”牛妞对着那六、七岁的苗女问道。
“可能快了。”阿妹长得娇小可爱,高只至牛妞胸前,闪着黑白分明的眸子,把眼光转向睡在竹床上的北双,问道:“姊,那汉人怎样了?”
“死不了。”
牛妞不在意的说了一声,向他妹妹问道:“红苗帮的有没有追来?”
牛妹的头发高高束起,用红色的彩带在顶上打一个发髻,那模样像是一个活的布娃娃,惹人爱极了。
牛妹摇头说道:“没有,姊,姓朱的不知道咱们藏身的地方。”
“阿妹,你替这汉人身上的血迹给擦干净,脏死了。”
牛妞摸着辫子,在牛妹红得像苹果的脸蛋亲了一下,笑着说道:“姊姊巡哨去,呆会回来。”说罢走出门外,逝去身影。
牛妹提着木桶走近北双,把一条干净的布巾拧湿,开始从北双脸上由上而下擦拭着。
牛妹一面洗拭着北双满是血迹的身体,一面啧声不解的说道:“这家伙怎这么倒霉?给姓朱的整得这么惨?”
北双不知道是自己痛醒来,还是被牛妹触痛伤口而醒?又从昏迷中睁开两眼。
“谢谢你,小妹妹。”北双见牛妹替自己洗涤伤口,感激的说道。
牛妹见北双醒来,笑着说:“我叫牛妹,牛妞是我的姊姊。”
北双向她笑笑,同道:“我叫李阿水,十八子李,左耳右可阿,洪水的水。”
“李哥哥。”牛妹娇甜可人至极的叫了一声。
北双爱怜的回叫一声“牛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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