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妹非常懂事的问道:“李哥哥,痛不痛?”
北双笑着摇头,只感全身的伤痛都溶化在牛妹那张天真无邪的笑脸里。
牛妹朝北双可爱的笑笑,轻巧的拭着北双身上的血迹。
北双趁这机会,困难的转动一下头,环目打量四周。
但见此处显然是一口深邃的山洞,一阵阵浓深的湿气袭上北双的鼻尖,顶壁约一丈来高,两旁宽约九尺不到,两壁并没有长上苔草,显然部分是人工开拓加宽的。
北双望着临时搭造的木门,猜想这口山洞一定还有很多岔道,窒内摆置得非常简单,除了自己睡的竹床外,只有床畔一只木几,几上放着一面铜镜和一个瓷制的茶壶,就此而已,简单得不能再简单。
此外,壁下插着两支燃烧松子油的火把,给予这黝黑的山洞增添一点光亮。
忽然北双的身子震了一下,大腿灼伤处一阵刺痛传来。
“对不起,李哥哥,把你给弄痛了。”
牛妹刚把湿毛巾沾至北双的左腿,只感北双全身猛地一震,乖巧的笑着说。
“不,牛妹妹,看到你可爱的笑脸,我的痛苦全失了。”
北双说得是真话,他没有想到苗人的小女孩竟是如此令人喜爱,如可能,北双真想把她给抱在自己膝上,亲吻她可爱的脸蛋,并且给她一个铜板。
北双眼中射出一股慈兄般的眼光,笑着说道:“牛妹妹,谢谢你救了我。”
牛妹轻擦北双的灼伤处,娇憨着道:“李哥哥,才不是我救你呢,是我姊姊救你的,姊姊说我小,武功不强,不让我去,我最气她了。”
北双听着那天真无邪的话音,不禁感到好笑,接着问道:“你汉语说得这么好,是谁教你的?”
“是我娘教我的,她也是汉人。”牛妹忽然停下来,两眼一红:“可是她死了。”
“死了?”北双不禁一怔,看牛妹泫然欲泪的模样,一阵不忍,向她安慰的笑笑,接着问道:“令尊呢?”
“令尊?李哥哥,什么叫令尊?”牛妹一愣,皱起柔顺的眉毛,乌眸―转,不解的望着北双问道。
北双不禁莞尔一笑,说道:“就是你爹的意思。”
“他……他死了……”牛妹垂下小脸,神情黯然的哽咽着。
北双又是一怔,正想开口,眼前走进了两条人影。
“姊,你回来了,安哥,药草给采回来啦?”牛妹仰起小脸,招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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