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
「你个骚货,还笑,你还有脸哪!」
大脚狠狠地挖了巧姨一眼,啐了一口。
巧姨低着头没敢说话,手不自然的扣着上衣的纽扣,半晌才嗫嚅的小声问了
句:「有事儿啊?」
大脚扑扑乱跳的心好不容易平下来,又白了巧姨一眼,说:「给我笸箩使使。」
「嗯!」
巧姨小跑着进了屋,又飞快的把笸箩拿出来,递给了大脚大脚扭头就走,逃
命似地奔回了家。
巧姨和张货郎勾搭上可不是一天两天了。
骨子里,其实巧姨是个骚性挺重的娘们儿。
打和葛红兵成了亲,只要是葛红兵在家,那事儿就一天没落下。
最开始两个人对这事儿还生疏得很,手忙脚乱的弄,到没觉得咋地。
慢慢地巧姨便咂摸出了其中的滋味儿,敢情这玩意儿竟能让人销了魂儿,从
骨头缝里透着股舒坦。
巧姨也无师自通,每天都琢磨着新花样,就是为了让两人都痛快。
开始葛红兵还真的挺痛快,但架不住巧姨没了命的索要,铁打的汉子也被抽
得没了筋骨,所以每次探家回来的后十来天就有些怕了他,经常找各种借口躲着。
巧姨却是个眼里揉不得沙子的主,早就知道葛红兵揣着明白装煳涂,便越发
不依了他,每天就是琢磨着那点事儿,缠得男人像躲蝗虫似的绕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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