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葛红兵假期满回部队以后,巧姨的日子就难熬了,特别是晚上,冰冷的
被窝咋睡也热乎不起来。
整铺的大炕空旷的让巧姨心悸,烙饼似的翻过来倒过去的,就是睡不着。
那股邪火从心里慢慢地漾出来,呼啦啦地一会儿功夫就燎遍了全身,烧得奶
子鼓涨着要蹦出来,烧得大腿根湿漉漉得粘成了一片。
把个巧姨煎熬得没了个人形,两手胡乱得在身子上揉搓,在下面掏沟似地捅
咕,解得了一时却解不了一世。
那股火刚给撒出去,可眼瞅着又漫出来,只好再揉搓一遍,翻来覆去地一夜
就这么折腾了过去,好不客易迷迷煳煳地将睡未睡,院里天杀的鸡便鸣了起来。
这样儿的日子对巧姨来说真是度日如年,本来挺俏丽的一个小媳妇愣是成了
形销骨立的模样。
村里的人见了,还都以为是想葛红兵想得。
直到公婆去世后,那是个大地回春的日子,巧姨的春意也愈发的荡漾,大白
天的闲下来也没来由的胡思乱想。
在地里干着活,汗水和下身淌出的骚水儿混在一起,裤裆里总是潮乎乎的,
垫上的几层卫生纸,一会儿功夫也浸得精湿。
也合该有事,就在巧姨找个没人的地放换卫生纸的时候,就让张货郎撞了个
正着,两人也一拍既合急火燎着了干柴,匆匆地做成了好事。
当天晚上,张货郎就又翻墙进了巧姨家的院,巧姨也猜着了这出,早早地就
脱光了身子在炕上候着,这一回可着实地给巧姨解了渴,从此便更离不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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