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望着巧姨。大丽还在那里哽咽着抽泣,巧姨轻轻地把她放下,找了件被单搭在
大丽身上,这才下了炕。见庆生哭丧着脸,捏着自己的东西正不知所措,心里一
阵懊丧:还真是忙活,光顾着那边又把这边忘了,这一晚上,乱得人心慌。让庆
生别动,忙去外屋打了盆热水进来,拧了个手巾把,帮庆生一下一下的擦。」
没事儿,不是你的。
「听巧姨这么说,庆生这才安下心。看巧姨端着水又到了大丽身边,扳着大
丽在下身擦拭,才看见,大丽的腿根儿同样星星点点的血迹,勐地明白,这应该
是锁柱说的见红吧。去年村里傻根娶媳妇,成亲没几天,傻根竟把个新婚的小媳
妇打回了娘家。当天那媳妇儿娘家浩浩荡荡的来了人,聚在了傻根家的院子,扯
破了嗓子和傻根儿的娘对骂,骂着骂着又臊眉搭眼的回去了,围拢了一群人在看。那天庆生不在,锁柱他们看了个真着,回来后对庆生绘声绘色的描述。说傻根
的媳妇儿不是闺女身子,没见红,让人弄过的。庆生问锁住,啥叫没见红?锁柱
也是知道个大概,估摸着说,女人次跟人睡应该流血的,就是见红。尽管解
释的有些模煳,也让庆生头一回佩服锁柱,这小子咋还知道这些?」
书上说的,俺家有一本计划生育宣传手册,我总看。
「锁柱神神秘秘的炫耀,」
那里面还画着鸡巴呢,那么大。
「后来那本书锁柱偷出来给庆生看,还回去的时候,已被庆生捻得卷了边儿。盛夏的日头就是那么的毒,刚过了晌午,整个虎头沟就被
炙烤得蔫了秧儿,了无生气的窝在那里。只有此起彼伏的知了声儿还在一阵阵的
闹着,但也是抻荡得有气无力。大脚带着洗衣棒,细腰撑着盆袅袅穿行在白白亮
亮的阳光下,午后的炙热让她的脸上带着慵懒的睡意。空空的河堤上长着浅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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