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草地上散放着谁家几只吃草的羊。有只羊白白黑黑的,斑驳的花纹像个奶牛。大脚心里嘀咕着着:这指定是一只黑羊和白羊鼓捣在一起弄出了这只小花羊。
不由得脑子里映出那样的情景,黑羊趴在白羊身上的样子,一拱一拱地在动。大
脚彷佛看到了黑公羊下面红红的像辣椒的一样玩意儿,自己的下身不由得跳了一
下。富贵白长了一幅男人样,再好的手指加舌头也比不上一根烫烫的小辣椒。想
到这些,大脚轻轻的叹了一口气。真想学了他巧姨,就这么豁出去了,起码得了
那滋味儿,咋也比见天的不上不下这么悬着好。一时间觉得更热,解开了几粒扣
子,卷起了裤腿,站在清凉的河水里狠狠地踩着脚下的苫布。苫布沾了水,死沉
,大脚用力的翻过来,用棒子捶打着,动一动浑身便大汗淋漓,滴滴答答的顺着
鬓角往下淌。堤上有人走过的动静,大脚擦擦汗回过头,遮着日头去望,阳光下
一个身影欢快地蹦跳着,顺着大堤的斜坡滑下来,身后带出一熘滚滚的土烟。」
大脚婶,洗苫布呐?「锁柱咧着嘴,笑摸滋儿地打着招呼,手里拿着草编的
笼子,另一只手拎着根沾了沥青的竹竿儿。」
哦,锁柱啊。
「大脚弯腰继续洗着苫布,」
大晌午的,不在家歇着又去疯?「锁柱举了举笼子说:」
去沾知了,庆生呢?去找他了,没在家。
「说着话,眼睛却瞟上了大脚弯身露出的一截白净的腰。」
谁知道死哪去了!「大脚听庆生又没在家,不禁有些生气。出门的时候还在
呢,一会功夫又跑了。这些日子,庆生两条腿就像安了绷簧,在家一时也坐不住
,一不留神就没了人影,不到饭点儿根本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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