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还要熬着。
这让大脚忽然的觉得很累。
心总是那么悬着,悬得她连喘气都变得不那么自如,她不知道这样的坚持要
到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儿,但她似乎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也只好自欺欺人的紧紧
的闭着眼,装作对一切都无动于衷。
于是,热烘烘的被窝里,一个跃跃欲试,一个故作矜持。
庆生饱含着饥渴的一声轻唤,让这一些嘎然而止,那一瞬间,大脚没来由得
竟松了口气,就像待决的犯人冷不丁的听到了宣判,是死是活,却变得不是那么
的重要了。
庆生仍然在连声地叫着「娘」
气喘吁吁的还有些语无伦次。
四肢把娘的身子箍的更紧,下身竟然开始没头没脑的耸动,让两腿间的那根
鸡巴一次次的在一团软绵绵之间乱拱。
被欲望烧得迷乱的庆生几乎没再去顾忌娘的感觉,甚至大脚突然的轻轻颤抖
都没使他觉察。
他几乎把这个火热的身子当成了巧姨,像许多个夜晚一样,期盼着那个地方
像门一样的为他打开,毛茸茸得泛着润湿的光亮,如一张饥渴的鲶鱼嘴,呼咻呼
咻地蠕动。
他尝试着去撕扯娘身上单薄的秋裤,手从上面伸下去撩起小衫,摸着娘微微
隆起的小腹,那地方蜷成一层层褶皱的肉,汗津津热乎乎的,让他想继续下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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