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得滞阻,但庆生仍旧努力的往下延伸。
当他正要挑起那秋裤上面的松紧带时,却被一双同样热乎乎的手紧紧地攥住
了,是娘的手,颤微微的却那么有力。
「娘……」
庆生哀告地唤了一声,大脚却仍是不言不语,喘着粗气但还是那么坚决的死
死地守护着最后一道防线。
庆生用力的挣脱,大脚拼命的抵抗,娘俩儿个就像在进行一场无声的角斗,
你来我去的被窝里一时间竟波澜起伏。
日常的劳作,使大脚的体力犹胜庆生。
没过一会儿,庆生便有些乏力,只好气馁的停下了执拗的进攻,呼哧呼哧的
大口的喘息,想想,却又有些不甘,两手两脚重又缠绕上大脚的身子。
大脚弓着的屁股正好镶嵌进庆生缩着的肚子,母子两个竟如对折在一起的烙
饼,严丝合缝的紧紧贴着。
庆生坚挺的鸡巴重又抵在两个人的中间,像钉在那里的一根橛子,固执而又
倔强,顶得大脚立时就有些眩晕。
天啊,这是个什么样的玩意儿!大脚的心几乎被这个东西顶穿了,那涨头胀
脑的模样儿竟比方才来得还要粗壮还要勐烈,就像一根烧火棍,慢慢地燎着大脚
,大脚清晰地感觉到了那东西的狰狞,这种狰狞让大脚霎时便乱了方寸。
就这么一个东西,对大脚来说却是可望不可及的。
多少个夜里,守着个蔫耷耷的物件儿,大脚沮丧得几乎要撞了墙,即使是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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