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死了……要死了……活祖宗啊……」
庆生却瓮声瓮气的在被窝里边弄着边问:「这样得劲儿不?」
「得劲儿!得劲儿……」
大脚囫囵着说不出个整句,到最后竟被庆生的一条舌头弄得高高低低的叫了
起来。
庆生越发的兴趣盎然,黑咕隆咚地却也没舔错了地方,闻着那一股腥臊的热
气把乱丛中的两片肉翻过来掉过去地弄,又拼了命伸长了舌头,寻了最滑最腻的
那条缝儿往深处探着,像条活蹦乱跳的泥鳅,在一汪池塘里闪转腾挪。
那大脚早已经抽筋扒骨般筛了糠,痒得受不了了,两只手便抓挠着伸进去,
推一下庆生又拽上一拽,一边畅快地叫着一边就觉得自己身子里所有的水似乎都
顺着骚屄哗哗地往外淌。
「……坏种……坏种啊,咋那会弄啊……」
大脚晃着脑袋碎碎地念着,一头秀发甩来甩去得更加凌乱。
不知为啥,她忽然想起了正午河堤上的那只黑公羊,和黑公羊下面那红红的
小辣椒,那小辣椒越来越大到最后竟变成了庆生那根圆滚滚粗壮的棒槌,她不知
不觉的张开了嘴,也伸了舌头去舔,却啥也舔不着,急得她忍不住地喊了出来:
「……庆生,娘要……娘要啊……」
庆生抬了涂满了淫水的一张脸,吭吭哧哧的问:「要啥?娘要啥?」
「娘要……要庆生进来。」
庆生赶紧着从下面爬上来,提着自己的鸡巴对准了娘的屄插了进去,立时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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