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顺顺滑滑的一团灼热把鸡巴裹了个严严实实。
还是娘的屄好,比巧姨要紧实得多,箍得肉生疼但舒坦,就像被一双手紧紧
地攥着,让他稍动一下就压不住的起性。
可这样的好,开始的时候却让庆生常常的犯了难,有心可着劲折腾但总是没
多少下就哆嗦着射了,那时候看娘却刚刚来了劲儿,癫狂着正五迷三道地不亦乐
乎,这让庆生有些不舍更不想让娘不上不下的难受。
虽然娘不说什么,可庆生总会觉察娘的眼神和动作中的那一丝丝遗憾。
何况,庆生喜欢看娘到了顶的时候的那种疯狂,看着娘抽搐着在炕上哆嗦成
一团,嘴里再没个顾忌逮什么说什么的时候,庆生没来由得兴奋和满足,那种乐
趣有的时候甚至胜过了在娘的身子上抽来插去带来的快活。
于是,庆生常常是动着忍着,把的心思放到了别处,尽可能的延长着时
间,并用心的体会着娘从强忍着的那种克制到慢慢的放松直至彻底的崩溃,就像
和伙伴们在河边上用泥沙堆成的山,费了力气越堆越高,享受的却是它轰然倒塌
那一瞬间的刺激。
唯一遗憾的,是在这个过程中,娘略微显得拘谨了一些,常常是忍得不行了
,才会主动的要求,这让庆生感到一些不满,觉得娘似乎还是没有彻底的放松,
没有彻底的把庆生当做自己的男人。
庆生记得他偷看娘和爹的时候,娘不是这样的,那时候的娘浪得邪乎呢。
每每这时,庆生就会想起巧姨和大丽,三个人在炕上折腾得情景让庆生想起
来就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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