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的饺子初二的面,初三的菜盒子团团转,破五要吃饺子宴。
初五一大早大脚就早早地下了炕,拖着个慵懒不堪的身子准备要忙活着一天
的吃喝。
昨夜里两口子又等了庆生半宿,最终却仍旧是一事无成。
这两天庆生着实地玩疯了,每天放下饭碗一竿子就蹽没了影儿,三更半夜地
才回来。最新222点0㎡
大脚或多或少地暗示了庆生几次,庆生答应的挺好但该咋地还是咋地。
要搁以往,大脚大可耷拉了脸骂上几句,但现在的关系处到了一处,一是再
不好仍把庆生当了孩子噼头盖脸地去吼,二是两口子心里另打了算盘,反倒没了
理直气壮。
于是,一来二去就拖到了初五,大脚还是稳稳的,反倒是富贵急了个抓耳挠
腮。
活好了面醒着,大脚又下了地窖抱了两棵白菜叮叮当当地剁了,撒了盐放在
盆子里控着水。
看看再没啥可准备的了,忙扯了嗓子喊富贵起来,又掉了头进了庆生的屋。
屋子里窗帘紧掩,让乍一进来的大脚好一会儿才逐渐适应了昏暗。
庆生蜷缩在被子里,只露出了半个头睡得正香。
大脚蹑手蹑脚地走过去,掀了半个被角,嬉笑着捏了庆生的鼻子摇,庆生哼
哼着不耐烦地皱了眉头,眼睛却仍是紧紧地闭着,翻了个身,又要睡过去的样子。
大脚挽了袖子,把个冰凉的手伸了进去。
庆生庆温热的身子被突如其来的一阵冰凉激得一颤,痛苦地叫了一声:「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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