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仍是闭着,只是皱着眉耸着鼻子像条泥鳅在被窝里拱来拱去。
「嘿!还治不了你了呢!」
大脚见无作用,索性掀了被子,把个庆生光熘熘地身子凉在了寒冷的空气中。
那庆生这才无奈地睁开眼,缩成了一团,手伸着去拽被大脚紧紧攥住地被子
,嘴里央告着:「娘,求你了,让我再睡会儿,困呢。」
「现在知道困了?知道困咋不知道早些回来呢!」
大脚也怕庆生着了凉,重又给他盖好,手指却点着庆生脑门嗔怪地数落着:
「早上不起晚上不睡的,你还来劲了。」
庆生一声不吭,却噘着嘴装作一副委屈的模样,瞅得大脚倒心软了,思量着
嘱咐他一句,想了想还是没说出口,叹了口气扭头就要出去,刚一转身,却又被
庆生拽住了。
「干啥?还想找骂?」
大脚回身,佯装生气地瞟着他。
庆生却「嘻嘻」
笑着,把娘拽回了身边,按在炕头坐好,脑袋一歪枕在了娘的腿上,把个脸
就势贴在了娘肚子的位置,鼻孔微张呼吸着娘身上的味道,一幅贪婪的模样。
大脚伸了指头又点了点庆生的脑门说:「现在想起娘了?早干啥去了?」
庆生也不说话,一只手却悉悉索索地探进娘怀里,冰凉呱唧地就摸上了娘的
奶子,摸得大脚一个激灵,身子一抖几乎把持不住,颤着音儿小声儿地说:「你
个臭小子,又来撩搔你娘了,说!这两天干啥去了?没让大丽掏空了你?」
「没呢,没去大丽那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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