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贵开始后悔了,早知道这样还不如就那么算了,异想天开的想要治什么病
呢?现在倒好,那鸡巴还是没什么起色,却把自己个煎熬得如此痛苦不堪。
富贵浑浑噩噩地把自己的脑袋严严实实地捂在被里,强压着躁动的心终于迷
迷煳煳地强迫自己睡过去,朦胧中感觉着外面大脚的叫声若隐若现直至彻底平息
,直到突然觉得身边一凉,一个冰冷的身子陡然钻进自己的被窝儿,才从一种半
梦半醒中被拽回来,还没睁开眼,耳边就响起了大脚急促的声音,咋样?咋样?
富贵睁开眼,四周诧异的看,那一铺大炕重又恢复了宁静,早已没了庆生的身影
,似乎只有从炕的另一头堆积着的那些揉成一团的裤褂,才可以感受到,刚刚这
里曾经发生的那些热烈疯狂地撕缠。
而此时的大脚,带着欲望得到满足后的一丝倦懒,鼓着一对胀鼓鼓的奶子倚
在他的身后,身子上还有未消的汗渍,使大脚撒发着一种淫靡骚浪的气息。
富贵含含煳煳地问:「啥咋样?」
「你费啥话!那个咋样?」
大脚扳着富贵的肩膀,一张脸几乎和富贵贴在了一起。
富贵睁了眼,扭头瞅着大脚,大脚的脸带着一抹桃红,晶莹的眸子闪闪发亮
,瞅得富贵竟隐隐的有了点醋意,没好气的说:「没咋样,还那样!」
「还那样?不管用?」
大脚瞪大了眼问,又伸了手下去摸富贵的鸡巴,果然,那地方一如既往的疲
软,大脚不仅微微的有些气馁,「咋不管用呢?我不白费力气了?」
富贵被她说得又是一阵子心灰意冷,但嘴里还倔强着:「哪就那么快,吃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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