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得等个药效呢。再说了,你是白费力气?看你也挺舒坦的,美得恣儿恣儿的吧?」
「说啥呢你!」
大脚被他说穿了心事,有些恼羞成怒,狠狠地掐了富贵一把,「咱俩个不定
谁美呢,那眼珠子瞪得,跟个牛眼似的。」
富贵又开始闷声不响,哼了一声儿,转过了身,闭着眼睛假寐。
大脚捅了捅他,问:「咋啦?不愿意了?」
富贵不知声儿,拽了被头又把脸捂住,缩着身子。
大脚接着捅他说:「要不,算了吧,下回不在这屋了,中不?」
富贵没吭气,心里却一阵子气苦,媳妇只说不在这屋弄了,到那屋不还是接
着胡天黑地的弄?到时候铁定又甩下了自己一个人睡着个冷炕,倒不如在眼巴前
儿鼓弄呢。
富贵还是没死心,隐隐地盼着老天爷睁眼,他就不信了,这个窝囊死人的毛
病就没个好?想到这儿,富贵嘟嘟囔囔的说了句:「还是在这屋吧。」
「还在这屋?」
大脚追着问。
「嗯!」
大脚吐了口气,心满意足地平躺下,舒舒服服地把四肢舒展开,要是回那屋
弄还真不得劲了呢,大脚想。
守着富贵和庆生弄了一回,大脚竟喜欢上了这样的感觉,说不出为啥,就是
没来由的觉得硬是过瘾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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